夜风阑才发现自己的确过于心虚了,咳了一声故作风流倜傥地摇着折扇上前。
“你今天怎么了,好像一直在躲我?”江芸虚着眼睛看他,更加觉得有情况。
夜风阑摇着扇子的手一顿,赶紧否认,“哪有?我为何要躲你?你别太自恋了,没有的事。”
“是吗?”江芸刚刚还虚着的眼睛,突然笑眯眯起来,“我就一句话,你干嘛反应这么大?”
夜风阑被她笑得感觉到一阵阵毛骨悚然,赶紧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瓷瓶,打开闻了一下丢还给冥北凉,“没错,是汗香。但是不是龙后的汗香,我就没法确定了。”
“你再仔细看看,万一不是龙后的汗香,不但不能救陛下,还会加重毒性。”江芸很谨慎。
可夜风阑避过她的眼神,直接看向冥北凉,“你那个假老子要是吃了有问题,可别来找我。”
“果然是庸医。”冥北凉没好气完,亲自拿着得来的汗香去给皇帝服下。
话虽那样说,他知道夜风阑若不能确定,不会将瓶子丢给他,皇帝服下汗香不久毒性便解了。
东宫虽然差点被毁,但太子知道白歌毒害皇帝后不敢到皇帝面前告状,只说白歌借口想念皇后入宫来探望他,喝了酒出不了宫才留宿在东宫。